沙龙专家

    朱鸿军

  • 朱鸿军
  • 仲伟民, 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,博士生导师,《清华大学学报》常务副主编。
     


    如何看待学术期刊数据评价?
     
      在信息化时代,重视数据、充分利用大数据,是完全必要的;但是,如果迷信数据,只依靠数据,则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恶果。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有其特殊性,这个特殊性体现在所有研究都与社会、与人有关,无论研究社会,还是研究个人或人群,都不能完全靠硬邦邦的数据作出结论;也就是说,人文社会科学学科的特殊性永远是不能单独用数据来解释的。相应地,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期刊因为承载这些学科学术成果发表的重任,其评价同样不能完全靠数据,这是不言自明的。在此意义上,数据评价貌似科学,但因为忽视了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复杂性,结果可能极为荒谬;数据评价貌似公平,但因为完全不顾学科之间的研究差异,结果导致实际评价的极不公正。
     


  • 仲伟民
  • 周蔚华,《中国社会报》总编辑

    出版物质量问题的现状及其应对策略

      
    我国出书在品种数量方面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大国。但出版大国并不等于出版强国,衡量一个国家是否为出版强国,有很多指标,其中一项是该国出版物在世界的影响力。就这个指标而言,中国出版物在世界出版市场上远远说不上是大国。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出版物质量,尤其是内容质量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。过去一谈到图书质量,往往看重的是编校质量,即图书差错率,或印刷质量。包括图书界人士一谈到图书质量,也总是说图书编校质量如何、印刷如何精美。但仅有这两项是远远不够的。图书质量的好坏,取决于其内容质量。而就内容质量而言,对不同出版物的内容质量要求不能一概而论。衡量一本学术著作,其内容质量要求就是创新性、前沿性、学术规范性,它是否提出了真问题,对问题的解释能力如何,在前人成果基础上是否有创新的观点、方法,是否促进了学术创新、学术交流、学术积累,是否有益于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,有益于提高民族素质,弘扬优秀文化,促进国际文化交流等。对于大众图书应是导向正确,语言优美,可读性强,引人入胜等。对于教材则应从思想内容、科学水平、教学实用性、体系完整性、语言规范性等角度去考虑。就这三个方面而言,我国的出版物整体质量还不高,在学术出版方面有国际影响力的成果寥寥无几,国际上衡量学术成果的一个重要指标,即文献被引率还非常低。就大众图书而言,还没有出现在国际上叫得响的超级畅销书,世界畅销书排行榜上还不见踪影。就教材而言,除汉语学习类教材外,少有被其他国家广泛采纳者。这三个方面都表明,我国图书的整体内容质量还不高,缺乏有影响力的传世之作,更缺乏在国际上有影响的精品力作。这与我国作为出版大国的地位极不相称,值得出版界反思,当然更值得学术界反思。出版者从某种意义上是接生婆,如果没有好的种子,何来好的“产品”。


  • 周蔚华
  • 韩湘景:中国妇女杂志社社长。

     

    报刊业二次改革新期待

      传统媒体受到新媒体的冲击是世界性趋势。中国的报刊业,特别是中国期刊业起步太晚,从党的宣传工具到文化产品,再到文化产业,这一过程几乎是在20年的短暂时间里发生的。我们既要坚持舆论导向的功能,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,还要适应新形势下报刊业的改革和市场化的迅猛发展。中国的期刊行业本身发展不充分,按照市场需求的细分还没有完成;品牌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形成;从各部门办报、办刊到探索把部门、行业的宣传工具转变为社会公共文化产品的能力建设,要走的路还很长。但是,在新技术革命的推动下,全行业都遭到了新媒体的巨大冲击。新媒体速度发展之快,让传统媒体面临极大的危机和挑战。在中国,新媒体的发展越过了初级阶段,直接与世界先进水平接轨。同时,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,又为广大人民群众的新媒体消费创造了条件。
      有着73年历史的《中国妇女》伴随了几代中国女性的成长,悠久的历史又给它积累了良好的市场基础和品牌影响力。新时期以来,随着中国期刊业的发展,女性期刊业竞争十分激烈。当我们应付这个挑战还没有站稳的时候,又面临新媒体的挑战。所有事情都有其自身的规律,不会因为我们留恋就一直存在,也不会因为有些人断言其灭亡就灭亡。面对这个问题,我既不悲观也不乐观。关键是如何顺应规律,着重考虑在今天、在当下、在自身的条件下,能够做什么。目前,我们本着可控的投资和可承受的经济风险,开始了在新媒体领域的尝试。我们首先进行了网站建设,推出了手机杂志,ipad版杂志也即将上线。按照我们丰富的内容资源做细分专题的手机杂志,这些都在实际策划和尝试当中。由传统媒体转向新媒体,全世界都在探索。到现在为止,还是步履艰难,但这毕竟是未来的方向。我们在其中顺应潮流,借鉴别人的经验,推动自身的发展,也
    希望行业能够创造出更多的经验,让我们学习和借鉴。
      我现在比较关注的问题是怎样打造全媒体的编辑队伍。无论是技术主导型还是传统编辑主导型,对于拥有丰富的资讯积累和生产能力的传统媒体业,只有培养和造就全媒体编辑队伍,才能整合媒体内容资源,彰显传统媒体在新媒体发展中的优势。
  • 韩湘景
  • 张秀梅: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《数字图书馆论坛》主编,北京万方数据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。
     

     

    数字出版标准,真的要来了

      任何一个企业、行业乃至国家,甚至国际的标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,都是在发展过程中逐渐推行和完善的,数字出版也不例外。但是由于数字出版涉及内容、技术、商业、国家新闻出版管理政策等多个方面,尤其是数字出版产业是互联网信息技术先行、中国传统出版产业随后进入的,因此具有一定的特殊性。基于在数字出版企业从业多年的经验判断:中国的数字出版产业会随着国家文化创意产业的大发展而蓬勃发展,因此数字出版产业的标准也会快速、完善地推行,但产业标准的来源可能多种多样,有些会是借用国际上成熟的相关标准,有些则是国内企业运行相对成熟的企业标准上升为行业标准,还有一些会根据国家的出版战略规划制订。
  • 张秀梅
  • 周玉波: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社长。
     
     

    出版的危机与应对

      数字出版与传统出版之间是相互补充、相互促进、共同发展的关系,即使有些冲突或矛盾,只是产品个性上的差异,只是生产者利益追求上的一种博弈,或涉及同一生产者(既数字出版又传统出版)内部的利益渠道,或涉及两大独立生产者(数字出版者和传统出版者)的利益分配。这种博弈不是你死我活的“零和”,而是共生共荣的“非零和”。目前,社会关注传统出版和数字出版,不是探讨两者独立运行中的协同、如何进行资源共享、如何整合各自优势占领世界市场、如何提高整个行业的国际竞争力,而是在利益权衡上绞尽脑汁,用各种数据来说明两者的成长性和生命力,在舆论上故意制造两者的对立,误导消费者对于传统出版的担忧或猜疑。
  • 周玉波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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